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谭归早已不复当初的狼狈,一身月白长衫,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嘴角笑容温和,风度翩翩中带着点痞气。带着两个随从踏进门来,夫人,我来还银子了。
张采萱今天本就起得早,粥刚刚熬好还没来得及喝就出门了,从村里路过时,好些人家还没开始做早饭。
张采萱不置可否,随意点点头,眼睛落到箱子上。
张采萱也感叹,听说落水村房子没有被淹的人家一成都没,就这样,他们家还能幸免,可不就是运气么?
张采萱伸手捏他的脸,笑道:问问就行了。
张采萱闻言失笑,现在摸到的只有我的肚子。
张采萱起身捶腰,大伯要分家了。哦,对了,方才大伯把银子还我们了。
无奈,秦肃凛又把土挪了出来,才喂上了猪。
张采萱直接问,秦姑娘, 你怎么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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