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慕浅走过来,霍靳西为她拉开了自己身旁的椅子。
她全情投入其中,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工作人员委婉地提醒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继续,她才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。
而那些值得回忆的人和事中,只有一个人,她曾奉献给他的赤诚和热烈,偶尔忆及些许,便足以温暖整个寒夜。
第四天,霍靳西病情减轻许多,回到了公司。
我这是为了谁啊?霍潇潇蓦地站起身来,我也是为了你啊,你反而护着她?二哥,你怎么会被她迷惑成这样子?
霍靳西没有回答,只是看向了入口处那幅尚未揭开的画作。
见此情形,霍老爷子才又缓缓开口:靳西,潇潇是做错了,可是她没有立什么坏心,去印尼这惩罚,重了些,不如——
霍靳西微微转头看向慕浅,却见她依旧坐在那边专心致志地玩手指,头也没有抬一下。
这里大部分的画作,她都曾经见过,可是最终却散落在人海。
慕怀安去世之后没多久,容清姿便卖掉了他所有的画作,包括那张她十岁时候的肖像画,通通不知流落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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